“或者你辞职?”陆薄言诱惑她,“我给你警察局10倍的工资,你辞职回家。”
“早。”唐玉兰笑眯眯的,“你的手好点没有?”
“你的唇妆花了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带到盥洗室,“放心,就算我想做什么,也不会在这里。” 苏简安看了一下左脚,她今天穿的是九分裤和平底鞋,脚踝上下几公分的小腿都露着,刚才绿植的盆子破裂的时候,有碎片飞过来割伤了她的脚踝,细细的血痕横过白皙的肌肤,把平底鞋都染红了,有几分吓人。
唐玉兰有自己的司机,看着她的车子开走苏简安和陆薄言才上了自己的车,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启动,在最后一抹夕阳下开向市中心的酒店。 苏简安不乐意的抿起小嘴:“不看就不看。”说完,她又哼了哼,溜出了房间。
晚上一回到家,陆薄言就接到了唐玉兰的电话。 “那你化妆,我下楼去等你。对了,薄言的衣服在衣柜里,待会他回来了你让他换一下。”
车子开得很快,路灯时不时掠过,短暂地打在陆薄言的脸上。 他微热的气息充满了蛊惑,苏简安的最后一道防线溃不成军,身躯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,放心的靠进了陆薄言怀里。
“谢谢。” 或许就像大学的时候苏简安的追求者间流传的那样,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,才能配得上她。
“苏简安,”他近乎咬牙切齿,“你比我估计的还要蠢。” 陆薄言戏谑的提醒:“你的睡衣。”